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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恪道:“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恪,受朝廷之命,来此平定叛乱。”
刘长子看着他,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还在为刚刚被戏弄的事在生气。张恪倒是对此不以为意的,他明白眼下的刘长子必然是抵触情绪很大的阶段,想要和他正常的交流,还要花些功夫的。
“我还知道你叫刘长子,是叛军首领刘通的儿子。顺便说一句,没想到你的功夫那么好,我们这么多人,差点儿留不住你呢。”小小的拍了一记马屁,不过,显然刘长子并不领情,依旧是不发一语的。
“另外,我在这里要对你郑重的说声谢谢,感谢刘兄弟之前出手救下了周薇和高芝。”
刘长子听到这里,倒是张了张嘴,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张恪想了想,继续往下说道:“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自大旱以来,粮食绝收,可是你们居然有能耐囤积起大量粮食,并以此收容了二十多万人,举旗反叛,那些粮食究竟是从哪儿来的?你们家的情况,我也知道一些。虽然也算薄有家资,但要说一下子供养二十多万人的吃食,尤其还是在灾情如此严重的情况下,这绝对不是你们家承受得起的。所以,这背后一定有人在帮你们,能告诉我,这人是谁吗?”
刘长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最后,他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关于刘通等人举旗反叛的事情,张恪他们一直认为是宁王暗中挑唆的。只不过,要做到这种事儿,显然不是只靠着什么人,单凭所谓的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挑起来的。终究还是需要一定的物质条件来配合的,这其中最重要的便是粮食。在这方面,周勃等人一直都认为是有人在朝廷发下来的救灾物资上动了手脚的。
朝廷发往灾区的物资,可不是随随便便发下去的。事先要统计受灾面积、受灾程度、受灾人口、还要参考地方政府上报的情况,再核算数额,分批次下放。在此过程中,自然还需要各部门联动、配合、走程序、监督等等,这绝对是个大工程的。本来,若是一切顺利的话,是不可能出现二三十万人领不到救济口粮这么重大的破口的。当然,谁都不能保证这个过程中不出现什么差错的,但是,几十万人领不到救济粮食,并最终反叛了,这个可就不是什么小差错呢,这个数量也绝对不能用失误来解释的。这中间绝对是有大问题的。若是朝廷本身无法提供足够的救灾粮食给灾区民众,才最终导致了他们的反叛,那也无话可说。可是,明明有粮食,也一直在定时定量的根据灾情往下发放了,却还是产生了数十万的流民,并聚众叛乱,这可就说不过去了。
而最使人疑惑的是,刘通等人居然囤积了大量的粮食,并以此吸引、招揽了那些流民,聚集到了一地。那么,他们是从哪里搞到那些粮食的?是不是可以合理的怀疑,那些粮食其实就是朝廷下发的救灾粮,但却被人给截胡了,并最终送到了刘通等人的手上呢?如此的话,这件事情便说得通了。朝廷的确发放了足够的救灾粮,那些粮食当然也不可能凭空消失,之所以会出现巨大的缺口,其实是被人给移花接木,偷梁换柱地改变了救灾粮的性质,粮食一直都在,只不过被改变成了刘通等人用来笼络人心的口粮。
问题是,谁在背后做的这个局?刘通等人,肯定是做不到这些的,他们应该只是局中的棋子,甚至都未必知道自己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的。宁王肯定是幕后的黑手,但他远在京城,要具体地实施这件事情,在西南这里肯定是需要有另外一个人来负责具体的操作的。张恪很想找出这个人,最好是能拿到一些指向宁王参与其中的切实证据。那毕竟是个皇子,想要指控他,必须要有过硬的证据的。这事儿当然会很难,因为宁王大概率会做一些掩盖自己涉入其中的动作的。要知道,将朝廷的物资,供应给反叛者,这可是犯了“资敌”的大罪,宁王当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儿如果曝露了的严重性的。但,总归是要去试一试,才会甘心的。他与宁王的关系,早已经不可调和了,但有一丝扳倒对方的机会,他都不会轻易放弃的。
张恪看刘长子的样子,分明是知道点什么的,只是他显然不愿意说。不过,这个倒也算正常,毕竟大家分属敌对,今天又才刚见面,人家凭什么要对自己掏心掏肺,有问必答的?
刘长子看着张恪脸上无可奈何的表情,基于某些原因,心中莫名的暗爽。眼前这个家伙无疑是很聪明的,他年纪轻轻的,便能做这么大的官,确实是其来有自的。自己虽然为他所擒,沦为阶下囚,但却还能让他吃一下瘪,心中还是不免得意的。而更主要的是,这家伙还是周薇的未来夫婿,想想都令人不忿:好白菜让猪拱了啊!总之,这个人是非常讨厌的,但凡能让其吃瘪的事情,那是必须做滴。
张恪再问了几句话后,见刘长子始终噤口不语,便也知道今天大概是问不出什么来了。看着对方嘚瑟的样子,他自然知道人家是故意的,只是到底还是拿对方没辙啊。不过,这小子这么“调皮”,不教训一下,总不是个事儿啊!最终,张恪挑了挑眉,故作深情款款的道:“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刘兄弟的。薇儿妹妹和我是青梅竹马,我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她就如同我的另一个生命一般。刘兄弟救了薇儿,便等同于救了我的命。刘兄弟的救命之恩,恪,会永远记得的。”
刘长子心中暗骂:狗屁的救命之恩,鬼才会去救你的,我救的是周薇好不好?这个混蛋,偏要在自己面前,提及他和周薇青梅竹马的事情,而且还说什么周薇是他另外一个生命,整得这么肉麻,实在是有够不要脸的。对了,他还叫周薇——薇儿妹妹,啊,好想咱也能这么叫她了。咦,我这突然之间想啥了?走神了啊。刘长子对于张恪假惺惺的表达什么感激救命之恩的举动,根本就不领情,反而还有些被其惹恼了。刘长子瞪了张恪一眼,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张恪撇嘴一笑,也没兴致再说什么了,起身告辞:“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改天我再过来,再会了,刘兄弟。”
当脚步声远去,刘长子回过身来,眼神复杂。看着桌子上的酒菜,好一会儿后,他提起酒杯,叹了口气,仰头一饮而尽。他事前没有想太多,一时冲动下便出了城来找这个人,可实际等到见到张恪时,才发现自己,也不知道找他能干嘛?杀了他吗?倒是可以找到杀他的理由,比如大家本来就是敌对关系。只是,先不说做不做得到,就算真的杀了他,自己又将如何面对周薇呢?到时候,周薇应该会恨死自己了吧?而现在,自己被他抓了,倒是不必苦恼这个事儿了,对此,他心里面又莫名的感到轻松,以至于他还有心情在牢房里吃吃喝喝的。可是,以后怎么办呢?刘长子有些迷茫了。
李如松听说张恪抓住了刘千斤的儿子,便赶紧找了过来。张恪将事情的始末通报过后,才道:“这事儿,先不要声张出去,这个人很特别,暂时我还没想清楚怎么做。但,有他在手上,肯定是张好牌的,要善加利用。所以,暂时先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吧!”
李如松点了点头:“明白了。”双方目前,处于僵持的状态。张恪不愿意强攻,因为代价太高;而叛军也不愿意这个时候出城,和朝廷军队硬抗,因为没什么把握。当然,叛军不可能永远困守城中,在城里的物资耗尽之前,他们还是要出来,与朝廷的军队决战的。只有打赢、打跑了朝廷的军队,他们才能改变被动的局面,到时候才能再论其它。如今他们正在加紧操练军马,为的是提升战力,这个过程,大概也就这一两个月吧。在这段时间里,对双方而言,还能抓到好牌的机会其实不多,这个刘长子完全属于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这么有分量的牌,自然应该仔细地好好想想,该怎么用的,不能浪费了不是。
此后的日子里,张恪隔三差五的就去和刘长子聊天,不过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在自说自话,刘长子是不怎么回应他的。刘长子显然是知道对方想要套自己的情报的,因此根本就不怎么理会他。主要也是怕言多必有失。刘长子倒也不是觉得自己傻,好骗。只不过,相比起来,那个家伙肯定是要比他奸诈得多的,否则的话,也不可能骗到周薇的,不是吗?
“对了,你今年几岁了?咱俩究竟谁比较大啊?”
“我虽然没练过武艺,不过于武学上,还是有点研究的。你如今是什么境界啊?先天境界肯定是有的,但宗师应该还达不到的。是明心境吗?不会是舍心境吧?不过,你的肉身力量的确要超出一般人许多,这应该是令尊的基因遗传吧?”
遇到听不懂的了,刘长子倒是疑惑地道:“基因?遗传?那是什么?”
“哦,就是……,传承吧。令尊天生神力,他就把这方面的天赋传给你了。就好比有些父母,他们长得好看了,那他们的孩子,一般情况下,便也不会长得太难看的。这个便是基因遗传在起作用。类似于,龙生龙、凤生凤吧。”
“嗯,还算有些道理。不过,你一个当官的,又不练武,那你研究武学问题做什么?”
“因为兴趣啊。我虽然不练武,但我身边的许多朋友可都是武林高手。便是当世几大宗师,咱也都是见过,也说得上话的。耳濡目染下,许多武学上的事情也就自然而然的知道了。”
刘长子看了他一眼,明显觉得他是在胡吹一气的。宗师?还好几个?什么时候,宗师变成大白菜,烂大街了?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鸟,满嘴胡诌,唉,周薇小姐怎么会许了这种人啊?老天无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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