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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你不是为了别的,”付光远僵硬着说道,整个人就像是一块漆黑的石板,木木地立在那里,“我是来……履行当初的赌约的。”
乔卿这回是真的吓到了。
他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哥,你赶紧掐我一把,”他不可置信地说道,“难道说今天根本就没有什么电影节,是我在做梦?!”
封缙云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大腿:“没有,消停点,还有媒体和记者在看着呢。”
付光远就像是没听见他们的对话,也没有发现面前还有个虎视眈眈盯着他的迟修彬一样,只是深吸一口气,脖颈上都绷出了道道青筋:“乔……乔老师,”在乔卿见鬼的目光中,他几乎是咬着牙憋出这个称呼的,说完之后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憋久了终于被放回水里的鱼,但一张脸还是肉眼可见的,渐渐涨得通红,“这次赌约,是我输了。”
在说完这短短八个字后,付光远就像是迎面被人狠揍了一拳,本就是强撑的精气神瞬间土崩瓦解,连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起来。
但他还是咬着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裱好的信封,当着迟修彬的面,递给了乔卿:“这是我答应你的,五百字道歉信。微博……我就不发了,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你就当是我付光远脸皮厚吧!”
说完他手一松,信封就这样掉在了乔卿的怀中。
付光远也不管他怎么说怎么看自己,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迟修彬,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背影竟显得有些格外的佝偻。
“…………”
乔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信封,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前排的记者拼了老命地把话筒越过两二排座位,递到了乔卿的面前,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扯着嗓门问道:“乔导,请问你对付导的这番道歉怎么看?”
“不是,我能怎么看?”乔卿气笑了,“来道歉的又不是我,你怎么不问问付导他的感想呢?”
记者:“因为乔导你的回答更有爆点啊!”
这倒是个实诚人。
但乔卿现在实在没兴趣回答这些问题,只是摆了摆手,把信塞进了西装口袋里。
迟修彬也没心思继续留在这儿找乔卿麻烦了,他紧皱着眉头,二步并两步地下了台阶,板着脸质问付光远:“你突然找乔卿说那番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付光远抬起头,面色惨白,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几岁,“迟哥,我是去道歉的,你也听到了,我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
“那你那封信——”
“我什么也没写,就是道歉。”付光远移开视线,目光涣散地盯着光影变换的颁奖台,“愿赌服输而已。”
“好,好,好一个愿赌服输!”
迟修彬不顾旁边还有不少业内人士在场,压低声音冲他咆哮:“付光远,你少给我耍滑头!我都认识你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不知道,你突然变成君子了?还愿赌服输,你忽悠谁呢?”
“迟总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付光远自暴自弃道,“反正我付光远现在早就是声名扫地了,近几年也不可能再有人找我拍电影,你要是想封杀我,那就随意吧。”
看着付光远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摆烂模样,迟修彬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反复点了几下头,丢下一句“你等着!”
然后怒气冲冲地离开现场。
“不是,乔导,付光远跟这个姓迟的混蛋,怎么看上去也有矛盾的样子?”夏情一直观察着他们的动静,在发现两人不欢而散后,立刻跟乔卿打起了小报告,“我看到迟修彬离开的时候好像还骂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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