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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妥当之后,赵甲让雷鸢先走:“这会儿楼下的客人多了,四姑娘还是从后门走方便些。”
雷鸢和豆蔻下楼去了,后门对着的是一条小巷子,又窄又黑,没什么人走动。
此时夜已经很深,门边有两个闲汉模样的人倚着墙,雷鸢知道那是赵大叔安排的人。
其中一个闲汉指了指不远处巷口停着的马车道:“小爷,车已雇好了。”
豆蔻道了谢,和雷鸢走出巷子上了车。
从万宁街的芍药巷往西拐去,走了没多久,马车忽然就停了。
“怎么不走了?”豆蔻隔着车帘问了一句。
没有听到车夫的回答。
紧接着帘子被揭起,一个人闪身进到车里来。
“什么人?!”豆蔻急忙拦在雷鸢身前,手里的匕首已然出了鞘。
那人一身黑衣,鹤势螂形,面容俊俏却又不乏英武之气。
丝毫不将豆蔻放在眼里,只朝着雷鸢勾唇一笑。
雷鸢微微眯起眼睛,认出了对方:“宋疾安。”
“雷小四,我就知道在这附近一定能堵到你。”宋疾安抬手把豆蔻的匕首轻轻格到一边,“这东西对我不顶用,收起来。”
“哼!”豆蔻哪里会听他的,坚持把匕首横在身前,“你既认得我们家姑娘还敢这般无礼?好歹我们姑娘对你还有救命之恩。”
“她雷小四岂是善类?寻常女子谁会大半夜扮做男装在外头游荡?”宋疾安哼笑,“你这小丫头先下去吧!我有话和你们小姐说。”
“不成!”豆蔻断然拒绝,“我瞧你就不是什么好人,该下去的是你。”
“宋疾安,你为什么又找上我?”雷鸢的脸上微微带着冷意。
她和这人一共见过三面,每次他都一身黑衣,每次都会给自己找麻烦。
“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宋疾安道,“只想当面跟你说句话。”
“说什么?”雷鸢问回去。
宋疾安见豆蔻不下车,而且雷鸢也没有让她下去的意思,于是也不再强求,直截了当道:“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
豆蔻当场就惊呆了,匕首掉下去,钉在了车板上,心说这人好不要脸。
雷鸢却很冷静,她没有害羞脸红,也没有生气动怒,只望着宋疾安问了一句:“敖家人知道吗?”
这句看似没头没脑,但宋疾安却心下了然,不由得又一次讶异于她的聪慧:“这你不用管,只需记得我的话就是。”
随后他像阵夜风一样离开,仿佛不曾来过。
好半天豆蔻才回过神,扯了扯雷鸢的袖子道:“姑娘,这姓宋的好吓人啊!我们下次还是别出来了。”
“去外头看看车夫怎么了?”雷鸢拍拍她的肩,“不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车夫被打晕了,就蜷缩在车旁边,豆蔻下去摇醒了他。
他醒来后一脸茫然,豆蔻也不做解释,只说:“起来赶车吧!什么也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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