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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做决定之前,你们是否有所准备?”
准备好,迎接一个没有任何束缚的调律师了么?
……
轰!
在瞬间的交错之中,艾弗利手中的格挡匕首再无法支撑那暴虐的力量,无声溃散,手臂之上出现了一道深邃的裂口。
在那短短的刹那之中,半身空门大开。
可槐诗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克制着追击的冲动,任由那宝贵的时机从眼前溜走。
那是陷阱。
在一开始的斩首之后,老头儿的风格好像就骤然之间转换成了另一种,仿佛变了个人一样,绵密而精妙的剑术层层展开,仿佛计算那样,不断的干涉着槐诗的本能,诱导和变招层出不穷。
而在整个过程之中,那隐藏在暗中的必中极意就仿佛是一条毒蛇。
给槐诗带来的死亡预感一直未曾消散。
而更令槐诗忌惮的,是对方还隐藏着另一个未知的极意……未知,才是最大的威胁。倘若不是艾晴的调查,槐诗恐怕也很难有所防备。
而眼看着槐诗并没有追击,艾弗利也毫无任何的遗憾,反手再度从腿上的鞘中拔出了一把罗马短剑,配合这肩头沉重的焰形剑,再度猛攻!
而这一次,当格住剑刃和攻击的瞬间,槐诗并未曾发起反击,而是自沉默的角力中忽然开口:“既然你当了二五仔,那么,指挥部那边应该状况就不太好了吧?”
他忽然问道:“艾晴呢,还好么?”
“视你的选择,有所不同。”
艾弗利的动作毫不停滞,焰形剑猛然压下,恐怖的力量爆发,必中的极意却短剑之中浮现,刺向了槐诗的心脏。
转瞬间,贯穿六重甲胄,深入骨骼。
有那么一瞬间,和心脏碰撞在一处。
可穿来的触感却并非是贯穿血肉的轻柔,而是和钢铁碰撞在一处的坚硬和震**!
血色喷涌之中,槐诗面色不变,七海之剑劈斩,对准了艾弗利的头颅,就像是要将他从头顶直接斩成两段那样。
再度,在焰形剑上留下了一道裂隙。
“看来还活着啊,很好。”
槐诗轻声感慨,手随意的从胸前抹过,创口弥合,而短暂机械化的心脏也再度恢复了血肉的质感,隐藏在了躯壳之后,消失不见。
“所罗门呢?”他问,“走了?”
“他有他的事情要做。”艾弗利淡然回答。
“那你呢?”
艾弗利的动作毫无停滞,告诉他:“我想跟你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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