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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回来之后笑得多了,更平易近人,反倒叫她不安,这不安的感觉和半睡半醒间因听到那句话时而生的异样感很像,因而阿姒灵光一闪,想起了那句话——
“江氏阿姒,你我倒真是有缘。”
似梦,又不似梦,但也不合常理,时人称呼一女郎姓名时,多唤某氏某某,其中的姓氏是女郎自己的姓氏,而非夫姓。
她虽不是郑五的亲生女儿,不能叫“郑氏阿姒”,但也不该称“江氏阿姒”。
想必是她听错了。
横竖是梦,倒也不必较真。
轻敲桌案的声音打断阿姒思绪,青年淡声问:“怎在走神,可是想起什么了?”
阿姒压下凌乱思绪,摇摇头:“没有走神,是在认真回想夫君的问话。”
他得寸进尺:“既这般认真,那可有想起别的,譬如你身量到我哪里?”
这人简直没完没了,阿姒没辙,面上茫然无措,心里飞快盘算着。
他今日为何如此较真?
像是在套她的话,难不成还想通过她确认他自己的样貌和身量特征?
显然不可能,想来还是因为羞于主动,所以拐着弯想和她亲近。
阿姒试探着问:“要不……夫君你过来抱一抱我,这样不就知道了?”
对面郎君一阵沉默。
阿姒面上无辜,心里算盘噼啪响,之所以让他过来抱她,而不是她过去抱他,是掐准了她这夫君易害羞,越是撩拨着让他主动,他越不会主动。
这样既哄了他,自己又不吃亏。
青年败下阵来,无奈轻叹。
阿姒那一星半点的羞赧也没了,只剩促狭。
看来江回是又害臊了,这法子用在他身上果真屡试不爽,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无辜,怯怯地小声道:“夫君?你怎么不说话了呀,太安静了,我心里好慌……”
晏书珩负手而立,低垂长睫看向立在榻前茫然无措的女郎。
她眼中一片澄澈懵懂,实在不似故意逗弄,即便是在过去,她在信赖的人面前,也是这般真挚无辜的模样。
他温声问她:“想听我说话?”
阿姒笃定点头:“夫君声音独一无二的好听,宛如天籁,我自然喜欢。”
这句话她同他说了数次,当初未失明时,每次她提起他声音好听,江回都会格外留意,就像她时常问他她可是生得极美,推己及彼,想必他也对他的声音很是满意。
“独一无二的好听?”
此刻,青年仍像初次听她说这话时一样的反应,只语气没有那时那般冷。
随即他又问了和几个月前近乎一模一样的话:“你说,世上可会有两个声音极其相似的人?或者换言之,你可曾觉得我的声音令你有似曾相识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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