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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面的人并没有看身体里的剑,许是早就料到会如此,故而也没有如他一般,震惊的想要确认。
他就是故意的,若不这样,师尊岂不是就能猜到什么。
演戏就要做全套,受点伤算什么,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什么代价,都不算代价,心魔言笑晏晏的看着他,如这世间最脏最丑最低贱的东西一样。
而这样的东西竟然凑了过来,情人低喃般开口,仿佛在哄骗什么不知事的小朋友。
“对,就是这样,接下来,被弃之如敝的东西就会成为你啦,不要难过哦,也如,将前世的路再走一遍,你还能卷土重来未可知呢。”
胸口的魔剑带来绞肉剜心的疼痛,没有阻挡他的话“继续用你这张脸,留恋于各种男女身下,也许,你还有机会远远看一眼师尊,就当我给你,本是同根生的报答。”
他笑得肆意,压根顾不上胸口的伤。
即使疼痛让他脸色发白,体内的血液快速流失他也不在意,因为对面的人,不也是这样吗。
这么多年啊。
人们好像对他这个魔尊降低了防备,都以为他已经成了师尊身边一条被驯化的狗,再也没有威胁。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但是,那仅仅是针对师尊一个人。
他还是哪个残暴诡谲的魔尊。
只是这个残暴的人得到了最喜爱的珍宝,甘愿为了他做小伏低罢了。
如若不然,他有的是能力毁天灭地。
能与天道之子比肩而立的反派,若是真心算计一件事儿,怎么能有得不到的东西呢。
所以,因为疼痛而垂下的脑袋动了动,毛茸茸的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不过,正是因为这毛绒的东西,此刻正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洛成渊同样勾起一抹笑,低着的脑袋中溢出几声嘲讽的笑容,最后,笑容扩大,渐渐变得肆意而张狂,胸口的血洞还涓涓流着血,他却一点都不在意。
低声轻咳了两声,压下喉咙里的腥味,惨白的脸上点缀着几滴刚才溅上去的鲜血,看起来妖冶危险,伸出舌头舔了舔,略微享受的深吸一口气。
那血液仿佛上好的毒药,甜的发齁,初尝的时候让人厌恶,过会儿又让人欲罢不能,沉醉不已。
这副模样,让心魔看的浑身一颤,像是被冬日的寒风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让他这个变态都觉得后背发凉。
两人胸口都插着一把剑,鲜血像是不要钱的往外流,但是,本人好像都不在意。
洛成渊用着比他很单纯疯狂的眼神看着他,目光缱绻,柔的像是能掐出水来,他抬起手,如同对待情人那般,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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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轻轻的,像是在包容自己胡闹的妻子,他说“乖,前世的路太难,荆棘丛生的地方,太苦了,雌伏于人之下,本尊该心疼你受不的,但是,人总要长大。”
所以,他就去试试吧。
毕竟,对于他来说,只是记忆,并没有亲身经历来的刻骨铭心。
所以,才会用这种戳人肺腑的回忆作为武器,企图看到他的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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