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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自在盯着生产流程,谁知交货前夜,仓库里的皮子竟全部腐烂成渣。
周经理不依不饶,要求赔偿五倍货款。
刘槐树想按老路子疏通官府赶走这个外乡人,却赫然发现对方背后竟有敌军势力撑腰。
不仅没能挽回局面,刘家的房产、铺面、库存被一一查抄变卖,最后连老宅都抵了债。
“那家伙不过是洋行的小伙计,”季怀突然大笑,“我花二十块银元就雇来了。当时我就躲在暗处看着你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人一旦愤怒到了极致,总会陷入平静之中。
刘槐树面对这个魔鬼,此时已经麻木了。
他盯着季怀手中的匕首,哑声道:“动手吧。”
“想死啊?你想得太简单了,我苦心布置了几十年,如果一枪崩了你,那对得起我几十年的付出吗?”
话音未落,帘子一挑,老太婆走进来:“少爷,都布置了。”
“白姨,麻烦你把这老东西带出去。”
心存死念的刘槐树被拉出船舱,看到一个古怪的十字架绑在船头,他一下子有些懵了。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被牢牢绑在十字架上,看着季怀拎着匕首走近,终于再度恐慌:“你……”
“不知道你看过陆士谔写的一本书没有。”说着话,季怀刮掉刘槐树的头发,在上面比划几下,复述道:“解到洋人,不问是兵是将,是商是民,一例剥皮处死。
那剥皮的刑法,最是惨酷不过。
他忽然笑起来,“我一直怀疑这法子的真假,去南方查了好几年都没找到实证,不过今天……可以试个新鲜。”
“魔鬼,你简直是个魔鬼!”刘槐树彻底慌了,开始拼命的挣扎,“你,你不是已经信了教堂吗?怎么能干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季怀刚要落下的匕首忽然顿住,歪头看着他:“凡向神父忏悔者,皆能洗净罪孽。”
他指尖摩挲着刀刃,神情虔诚得近乎病态,“我早已为过去的罪孽忏悔过多次,如今身上是干净的。等料理完你,我再去教堂告解一次便是,上帝会宽恕信徒的一切。”
犯了罪过去教堂忏悔,随便交点钱就能赎罪。
然后还能继续犯罪,然后再去忏悔。
这简直形成了罪恶逻辑的闭环。
这套荒谬的逻辑让刘槐树彻底呆住,他想反驳,却找不出任何理由。
感情信奉教堂还有这种好处?
由于刘槐树拼命挣扎,季怀比划了几下,都没能下刀,冲着白姨喊道:“白姨,按住他。”
老太婆虽已年近六旬,双手却稳如铁钳,死死按住刘槐树的太阳穴。
老人顿时动弹不得,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污言秽语,骂声混着唾沫星子喷在季怀手背上。
“少爷,我把他的嘴巴堵上吧。”
“不必。”季怀盯着那张因恐惧扭曲的老脸,兴奋了起来,“仇人的惨叫,可是这场仪式最重要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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