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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朋友。”螳螂、解红沙与天牛的视线全部落到熊蜂身上。
“哪一只?大的还是小的?你为什么会和巨角蛙做朋友?你不知道它们会猎捕虫族吗?……”天牛皱眉。
“小的那只是我朋友,大的是它爸爸,它爸爸也认识我的。因为我救过那只小角蛙,所以我们是朋友。我当然知道它们会猎捕虫族,而且很厉害……”,熊蜂捧着天牛的脸,对问题一个一个回复。
原来,熊蜂有次在去往密林深处取冰时,在围困的蚊虫手下救下被淤泥糊着口鼻快要奄奄一息的小角蛙,把它清洗干净放进树洞。再后来取冰,特意绕到树洞处查看时,碰到了特意在等待的小角蛙。
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大角蛙才出现,为了表明自己不会伤害熊蜂,大角蛙是以长舌压在脚爪下的形态出现的。
“你不知道它是我们的敌人吗?等它长大,会吃掉很多虫族。”
“它喜欢坚果,不喜欢虫子的。”熊蜂垂着脑袋接受天牛的批评,薄翅全部都耷拉了下来。
薄翅螳螂意识到自己选择了一个错误的危险示范对象,“阿姆,不管那只角蛙是不是思归的朋友,总之,它们是极具威胁性的。我们不能先入为主认定所有角蛙都是良善的,刚刚若是思归开口,它认识的角蛙不能安抚住其它的角蛙,现在我们就成为它们的甜点了”,螳螂狠瞪了熊蜂一眼,“即便是我,同时能应对的也仅有两只角蛙。”
熊蜂脸色瞬间变白,不再喋喋不休为自己的朋友抗辩着,“对不起,我错了。”
摘向日葵时,熊蜂还是很沮丧,仿佛做了天大的错事,整只虫默默摘着向日葵的根茎,一点没有早晨刚出发时饱满的精神状态。
“既然有角蛙这样危险的朋友,应该也会有其它比较温顺的朋友吧?”解红沙想要让熊蜂快乐起来,“你要不要向我们介绍一两位呢?”
熊蜂抬起低垂的脑袋,眼睛里全是泪花,大泡又闪亮,“嗯!”
熊蜂从布兜里掏出一根中空的树枝,对着树枝吹起来,解红沙的耳朵里听不到一点声响,螳螂与天牛却捂着各自的耳朵蹲下。
一段时间后,一只鹿从密林深处走出来,比角蛙小得多,比虫族也要矮。
看见熊蜂,鹿往这边靠近,又看见解红沙与螳螂,鹿往后方退,退了几步又往前,最后站在原地。
熊蜂振翅飞起来,到极高的树枝间,品尝了几颗紫色浆果,选了最甜的两串落下来递到鹿的嘴边,熊蜂果然高兴起来,甚至有些俏皮,“阿姆,想搭顺风车回去吗?”
鹿吃了紫色浆果,安然地让熊蜂坐到它的背部,“有甜味的浆果长在极高的位置,它们一般够不着,如果给它们吃浆果,它们会愿意载我们一段距离。”
螳螂抚额,“你到底是怎么又和它成为朋友的?这种生物生性胆小,躲着虫族走。又是救命?”
“不是,我看它背部皮毛很厚,想着坐上去一定很软很舒服,用很多食物挨个试,试到紫色浆果才成功的。”熊蜂很委屈,“我试过一百三十三种浆果和草,我是一只有毅力的小虫。”
熊蜂把解红沙架上去,“软吗?阿姆?”,眼睛里充满期待。
臀部传来陌生的温热的触感,鹿的皮毛光滑柔软,解红沙点头。
熊蜂又得意起来,傲气地立起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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