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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卢语】:一旦把蠢笨的驮兽惹急,他们也会吃草以外的东西。”
“但即使如此,他们剩下来的那些部分,身体的那部分,内卫们还是妥善地处理掉了。”
“他们的尸骨会被吊在房梁上直至发臭,没有人敢解下他们腐烂的遗体。”
“如果他们成功了,他们将把乌萨斯拖进战争,重夺权力,削弱议会的力量,乃至陛下您的统治力和威信……”
维特的话术的确非常精妙。
他决口不提什么自己的利益,而是将其放射到整个乌萨斯和皇权统治的领域上,而这也正是维特的话往往能送进费奥多尔的心房的缘由。
“叛国者!这样的下场也太便宜他们了!应该拿他们去喂蓄肉蝎!就是喂裂兽,我都怕那群人肮脏的腐肉会蚀烂裂兽们的牙根。”
费奥多尔依旧牙根痒痒,但他很快却又说道:
“噢,原谅我,维特,我不是有意要说出这种话的,那种行为实在是太恐怖了,不,我们不能这么做。”
“我们不能重蹈覆辙,不管现在的我准备撒播多少怒火到我的敌人头上,这种行为,我必须承认,是我无法忍受的。”
维特看着自己眼前乌萨斯的君王,平和地说道:
“我知道的,您在大叛乱时期仍旧拒绝使用这些手段。”
“可直至今日,我却依然认为,除了把他们的肠子掏出来,将他们绞死在自己尚未排出的粪便里以外,没有什么能触动他们。”
“只有更直白的恐怖才能震慑那些习惯给别人带去恐怖的人。”
“即使我也和您一样坚决反对这些手段。”
费奥多尔有些难以置信地开口道:
“不可思议。”
“先皇在上,难道真的就只有这种恶毒的传统才能震慑那群无知又目光短浅的呆瓜吗?”
“我们帝国的剑与盾,炮与弩,我们可爱的将士们就是被这些蛆虫握在手里,肆意揉捏吗?就连我们也要一起被逼着步入腐朽的泥潭吗?”
维特轻轻叹了口气,摇头说道:
“陛下,很遗憾,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从乌萨斯宪法的意义来说,我毕竟不是您官方口径中的情报头子。”
费奥多尔继续说道:
“更重要的是,维特,那个传说是不是真的,那个所谓‘不死的黑蛇’?是不是就想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是一个没法被杀死的恶神?”
“假如说我们这片广袤的国土上,这样恶神还不止一个呢?我们的国民要怎么才能从这种奴役中解脱出来?”
“而且能够与那股恶神相抗衡的力量,为什么在我们的国土上默默无闻了这么久,我们都未曾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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