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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霄一瞧就知道有事,忙说,“我这段算是没白录吧?”
陆南深点头,“很重要的线索。”
其他人看着干着急,尤其是陈叶洲,拿过年柏霄的手机看了大半天,愣是什么动静都没捕捉到,便问他俩是怎么回事。
年柏霄讲了他和方笙去田婶子家的事,就在他们打算离开的时候正好巫老来了家里。巫老对他俩挺客气,寒暄了几句后再三跟他俩强调这两天岁祭的时候千万别出门,语重心长地说,这是梅棠村的大事,务必请尊重。
年柏霄当然连连答应。
“巫老有心避着我们,一看就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斩钉截铁下了定论,“我借着拍门口的梅花没走,但也没法拍太长时间。”
他在录视频的时候巫老还透过窗子朝外面看,见他在拍梅花才作罢。
“巫老是跟田婶子说了什么吗?”杭司轻声问。
看来田婶子家果然就是陆南深耳力的突破口。
火光滩进他瞳仁里,衬得他的眼异常的亮。“视频前边没什么,都是巫老问候田婶子的话,但在视频的最后他俩提到了我们。”
陆南深听到最后眉心蹙起,恰恰就是听到了田婶子跟巫老说,明晚问天能顺利吗?我觉得他们几个好像知道了点什么,万一他们破坏了天问,使得我家大宇不得安生怎么办?
就听巫老说,有田管婶他们盯着,他们不会有机会靠近现场。不管怎样,我们都会防患于未然。
陈叶洲闻言后一拍腿,“事情明摆着了,他们果然藏着秘密。”
“不得安生这个词也很明显。”杭司抓住关键,“所以说,至少巫老和田婶子都知道段宁假冒田大宇的事,而且还纵容了这件事的发生。”
陆南深点头。
年柏霄冷笑,“我还想田管婶那人怪好的呢,没想到是个盯梢的。”
“而且不是田管婶一人。”方笙一撇嘴。
这些事对陈叶洲来说没什么,做刑侦出身的人,想摸出有几人盯梢易如反掌,难就难在怎么在别人眼皮子底下金蝉脱壳。
陆南深沉默半天,开口道,“整体行动不可能,明天你们打掩护,我亲自去盯天问现场。”
“不行。”其他人竟都异口同声,尤其是杭司,面色凝重的。
陆南深微笑,叫他们放宽心。杭司的态度挺坚决,“如果你去,我也会去,你一个人太危险。”
年柏霄提出反对意见,“那也是我该跟着去,女孩子都留下来。”
陈叶洲的态度更强硬,他打算一人前往,要他们留下来扰人耳目。陆南深说,“眼皮子底下溜人这件事我最在行,他们还能有八卦记者厉害?”
重要的是,万一天问的现场没有磁场干扰,那陆南深前往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他对陈叶洲说,“这里需要你,别忘了,你还得顾着你那几个手下,年柏霄正好可以帮忙。”
信号弹不方便放,这是他们几个在进到梅棠村后得出的结论,这里的人太封闭,信号弹一放会引起极大的警觉,所以陈叶洲用了最传统的记号方式,如此一来,他的手下能否顺利进入到梅棠村也是要看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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