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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虚无之战十七（第4页）

相信他是愿意的。

白骨王，这个曾经被他忽悠的王者，此时倒是显得成长了不少，居然能够沉住气。

不过心理素质还是不太行，在最后秽土压力到来的时候，还是出现了几分异动，他的底牌现在已经被分析的差不多了。

还有就是无归途，这个并不怎么重要，他距离彻底邪神化已经不远了。

想要以这种方式来规避契约的惩罚，然后残留一丝意识，等待机会从邪神身上重生。

虽然几率十分的低，但是创意不错。

最后便是他可亲可爱的徒弟——零歌了。

死灵教主看向零歌，脸上恬静的笑意，十分富有亲和力，令他整个人就好像是一个温文儒雅，学富五车的学者一般，一点都不像是一个邪教头子。

而于此同时，零歌的脸色却沉的吓人，好似有着无尽的痛恨在其中流转。

“你居然放下了从我这里继承的死灵教主的名号，实在是太令人伤心了。”说话之间，死灵教主的神情也随之而变，好似真的在伤心。

然而零歌却知晓，这个人就是一个天生的怪物，他肆无忌惮的玩弄着人们的感情和所有在意之物。

看似没有任何的怨气，但是他却对一切事物，都有着发自本心、本性的恶意。

仿佛他生来就是为了折磨其他人而存在的一般。

总是乐于见到一切都向着不可逆转的毁灭一路狂奔。

在他对昨日辉出手的时候，零歌就在准备，然而他本可以出手去拯救昨日辉，保留自己这一方的一个战力。

然而在那一刻，零歌退却了。

他在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

他虽然清楚这种恐惧是一种心病，然而却没办法将其甩开。

这一刻，零歌明白了，虽然自己杀死了那个‘死灵教主’，却并未杀死对方给自己留下的阴影。

相反，随着自己变回零歌，那种阴影还在进一步的增大。

甚至大到了连正面作战都不敢的地步。

“既然不敢出手，那么就来到我的身边吧，继续作为我的弟子。”

死灵教主的话语落下，零歌便不由得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