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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义怔住,片刻后,也反应过来,“对啊,原本他只是个原配嫡长子,就被继母容不下去,被迫逃走,他亲爹要是成了皇帝,那他是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到时候别说他继母了,他亲爹后院的女人、还有庶出兄弟们,还不都惦记着除掉他啊?好家伙,他简直就是个活靶子啊。”
顾欢喜提醒,“最要命的是,孟家那位侧妃,她既然被孟家送进去,那必然所图甚大,背后有重生者提点,赢面肯定大,也定不会允许有其他人威胁到孟家外戚的地位,你说,小鱼是不是他们要对付的头号敌人?”
许怀义无声吞咽了下口水,有点麻了。
顾欢喜也头疼不已,卫慈敲门进来摆饭菜,她都没啥胃口。
顾小鱼察觉到俩人情绪不对,关切的问,“爹,娘,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许怀义下意识的摇头。
顾欢喜知道他不好糊弄,一味否认,指不定他要想偏了去,便道,“是你爹,又自作主张往身上揽事儿,我跟他生气呢。”
“什么事儿啊?”
“村里办学堂的事儿,这是好事儿,娘没有不同意,但出银子得量力而行吧?别人都五两、十两,你爹可好,许出去不知道得多少,百十套桌椅做下来,没个三五十两打不住,还有后面请先生的钱……”
许怀义插了句,“媳妇儿,请的先生是湖田村的人,不用靠咱家发工资,到时候,学生们会交束修。”
顾欢喜没好气的道,“你还沾沾自喜、觉得捡了便宜不成?我不反对你捐钱办学堂,但是不能太出风头,跟其他几家差不多就行,升米恩、斗米仇,你以为出的多了,能赚到好?哼,说不定大家伙儿背后骂你是冤大头,轻狂烧包。”
许怀义讪讪笑着听训,不敢回嘴。
顾欢喜继续道,“还有建庙的事儿,咱之前不是说好了嘛,那件事不宜再大肆宣扬,大家好奇就去宝灵寺找慧信大师去,跟咱们村有什么关系?你倒好,四叔公一念叨,你就昏头了,还应下帮着请人,呵呵,你当宝灵寺还是以前那座无人问津的小破庙啊?现在据说门槛都被踩破了,多少高门大户请回家里去做法事,就盼着再有一场佛光普照、佛音唱颂的神迹呢,排队的人都到半年后了,人家还有空搭理你?”
许怀义虽然知道媳妇儿是为了糊弄顾小鱼,在借题发挥,但见她越说越像是真的来了气,赶紧低声下气的赔罪,“我错了,媳妇儿,是我骨头飘了,不知道轻重,刚才喝酒喝的上头了,迷迷糊糊的哪里还顾得上琢磨合适不合适啊?别生气了,我保证,下不为例,一定管好这张嘴……”
顾欢喜哼了声,“你去把事情都推了,我就信你的保证。”
许怀义噎住。
顾欢喜催促,“去啊。”
许怀义苦着脸道,“媳妇儿,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哪能再收回来?我不在乎面子,但做人得讲信誉啊,媳妇儿,我真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顾小鱼也帮着求情,“娘,您就原谅爹一回吧,爹当时肯定是无心的,而且,依着爹现在在村里的地位,遇上这等事情,多出一份子钱,也算在情在理,若是一味随大流,也会让人说嘴。”
许怀义闻言,顿时高兴的道,“好儿子,爹平时没白疼你。”
而顾欢喜本来也不是真生气,见状,便顺势下坡,“看在儿子的面子,我就饶过你这回,再犯,你就住学院里不用回来了。”
本来说让他跪搓衣板,有孩子在,到底得给他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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