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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猛将,往往脾气都不大好,燕云十八骑所有将士,早已将云帅视作神明,有人敢出言诋毁,怎能咽得下这口恶气,若不是萝枭顶着世子殿下名头,看他敢不敢拔刀。
萝枭朝他投去阴鸷眼神,放肆笑道:“既然舌头闪了,干脆砍掉,本世子的刀不错,可以借给你一用。”
崔九哈哈大笑,喊道:“听不懂话吗?我说的是你闪了舌头,又不是指我自己闪了舌头,自己的口条,自己的刀,想砍就砍,想剁就剁,快哉,快哉!”
萝枭挑衅勾了勾手指,“燕云十八骑的人,只会逞口舌之快,打一仗?”
崔九站都懒得站,将宁刀横于大腿,冷笑道:“不打。打赢了云帅骂我,打输了云帅更会打我军棍,稳赚不赚的买卖,为啥要争这口气?”
李桃歌不禁对他另眼相看。
看似愚笨冲动的莽汉,竟然能在关键时刻压住性子,怪不得能成为先登营主将,十八骑仅存十一将之一,仅仅是对心火的修行,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肩,放入庙堂,也是能够长袖善舞的角色。
占了口头便宜的萝枭依旧不肯罢休,遥望城头迎风猎猎的大旗,泛起古怪笑容说道:“知道你们大战之前不许内斗,这样,咱们来赌一把,看谁先斩掉城头郭字大旗,败者敬酒叩首,如何?”
崔九白了他一眼,挽起袖口,露出密密麻麻的刀伤枪伤,竟没有半寸完整肌肤,冷笑道:“我这一营,叫做先登营,干的就是攻城斩旗的勾当,世子殿下的麾下是两营轻骑,摸过城墙吗?就这么自信?”
骄傲有骄傲的资本,崔九履历,可谓是步卒里的传奇,数次攻上南部七国城头,冲城最猛,负伤最多,独自砍掉三十二杆大旗,论攻城战绩,整个大宁武将中无人能够望其项背。
萝枭倨傲笑道:“我的草原勇士,无论在马上还是马下,都是顶尖好汉,难道比不过你们这些莽夫?”
崔九乐呵道:“敬酒叩首没啥意思,只要你银子管够,我可以天天给你敬酒磕头,换个赌注,一千两黄金咋样?”
李桃歌忍不住发笑。
云帅不要脸,原来是把脸皮给了底下主将,这位崔老九,活脱脱的二皮脸。
萝枭奸诈笑道:“好,一千两黄金,倒也不是小数目,本世子和你赌了。”
“你们赌不了。”
李桃歌见二人争执不下,只好站出来当和事佬,“这次攻城,交给保宁军就好,枭字营和先登营暂且压阵,不许跨出阵营半步。”
萝枭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准妹夫一声令下,没得玩了。”
崔九懒得理他,用面巾不停擦拭刀鞘。
李桃歌转而冲宫子齐说道:“五天之期快到了,还有一天两夜,留给你的只有二十个时辰,假如久攻不下,我会派先登营出马,但这份功劳,保宁军可就不能独吞了。”
之所以交给保宁军攻城,是为了让他们一雪前耻,不久前的惨败,成为众将士心头阴霾,必须要用一场大捷,来把耻辱冲洗干净。
宫子齐当然清楚对方的一片苦心,咧嘴笑道:“平岗城是祥云大营的,谁都抢不走。”
李桃歌双臂环胸,对矗立在黄土中的高大城池长舒一口气,“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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