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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酒与礼包对视一眼,任尸体将门合上了;退后一步,她抬头一打量,这才发现灯笼上被墨水涂黑的部分,似乎原来写的字迹是“灵堂”。
“这倒挺有意思,”林三酒低声嘀咕一句,想了一会儿,又走上去敲了敲木门——礼包和大肉虫被她吓了一跳,忙凑头过来问道:“姐,你还真要住这儿?万一进去就出不来了怎么办?”
“出不来,这灵堂就归我了。”
这话可不夸张——要有谁是最不怕被困住的,那林三酒肯定算一个;更何况规定不能伤人,她的直觉也丝毫没有异样,她还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林三酒扔下这一句简短的回应时,那尸体已经又拖着脚步打开了门;问了问价钱,她把今晚卖面所得都掏了出来,结果【威震八方力惊四海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末日第一强武能力包】和肉肠却被尸体给退了回来——“这俩玩意儿掉地上都没人捡。”它说。
不得已,她又加上了最后一瓶【人鱼养成液】、不知何时在伊甸园拿的【小卒专用麻醉枪】,这才换来了角落里三个棺材模样的铺位。
“你姐有一点好,”灵魂女王咕咕哝哝地钻进了棺材——不,铺位里,“她还真是一点都不迷信。这要是搁别人,早就嫌弃兆头不好了……”
礼包从嗓子眼儿里应了一声,似乎兴致也很不高。
对于他们的抱怨,林三酒充耳不闻地把鸟笼放在脚下,躺在了白丝绸布上——虽然床位窄了一些,但是底下垫得松软舒适;她弯起一只灰白僵硬的死人胳膊枕在头下,连她自己也没料到,竟然真的很快就泛起了睡意。
这种睡意十分特殊,与平常困了的感觉不大一样,仿佛一合眼,就要陷入永远的黑甜乡了似的。
那个尸体店主说得没错,灵堂里的这一觉,安稳得简直就像是死过去了似的;当林三酒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灵堂的木门缝里已经渗进来了隐隐的天光。
再抬头一望,堂屋里形态各异的尸体们都纷纷坐起来了,看着仿佛诈尸不说,每一个都死得看不出原本样貌——看样子,众人是一起被叫醒的。
“我是一个老老实实做生意的人,”尸体店主完成了叫早服务,一边说一边拖着脚去打开木门,“每一回有新客人,都要盘问我一遍,对我是百般提防……你们这不挺好的吗?睡得香吧?我也不求你们别的什么,替我宣传宣传,下次来给你们打折……”
尸体说着话,木门已经咯吱一声开了,青白天光登时洒满了它一身,更显得灵堂内幽暗深邃,形同地狱一般。
林三酒伸了一个懒腰,正好瞧见礼包也从棺材里伸出了头——他的死尸模样与其他人不同,除了面色发白、瞳孔无神以外,浑身上下的皮肤衣服还都破破烂烂,像是被千百只猫抓挠碎了。
她正要开口说话,猛然只听斜刺里一道凌厉之极的破空声,裹着尖锐的风势和一个什么黑影,直直地砸向了灵堂后方——
她骤然一惊,对另外二人吼了声“别动!”;其余几个尸体模样的进化者,也都在惊疑之下跳出了棺材,回头一看,一个个看着脸色顿时比刚才更像死人了。
店主胸腹处豁开了一处血肉模糊的深洞,身子正缓缓地从墙下滑了下来,咕咚一声摔在了地上——这个老实做生意的店主,竟连反应也来不及,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灵堂里。
“谁?”一个瘦小的尸体尖声叫了一句,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林三酒苍白着一张脸,无声地朝礼包和肉虫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拎起鸟笼,赶紧躲到自己背后去;她叫出了【龙卷风鞭子】,目光死死盯紧了门口。
昏白的天光下,一个长长的浅淡人影投进了门口,一步步走近了。
“什么呀,吓我一跳。”一个慢慢悠悠、嗓音甜腻的陌生男声,从门外传了进来,“我还以为,我的子民中竟有堕落种呢。莫非他和你们一样,都是为了向我致敬而参赛的选手吗?”
林三酒停住了呼吸。
“诶呀……罢了。虽然杀错了,但我是最高神宙斯嘛,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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