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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河再次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嘭的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人深井冰吧,做个盒酸就要六百块,我去医院捅一下才几块钱。
就算是上门,差价也不能赚的这么狠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林河起床后,给刘维仁打了一个电话,后者很快就出现在宾馆中。
“林律师,你们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给你们定个干净一点的酒店啊。”
刘维仁一进门,就热情的问道,“你们吃早饭没,没有的话,我让酒店送来一点。”
林河摆了摆手,开门见山,“刘先生,有个情况我再跟你确认一下。”
“你之前说,谢文东托人私下找你和解,那人是谁啊,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事到如今,那几个目击者是指望不上了,林河只想换个思路,看看能不能从对面的人身上找到突破口。
兴许这个中间人知道点什么呢。
“那个人啊。”刘维仁思索一番,“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caset
“当时知道他来找我的目的后,瞬间就火了。”
“所以,话也没说上两句,就直接把他赶走了。”
林河听到这里,眉头微皱。
“不过……”
“不过什么?”
刘维仁拧眉道:“我估计这人是那个谢文东的兄弟,或者是堂兄弟,再不济也是什么亲戚关系。”
“为什么会这么说?”林河问。
“因为他们两个长得很像。”刘维仁肯定的说道。
“有多像?”林河看着刘维仁道。
刘维仁点了一支烟道,“起码有七分像,以至于后来到了法庭上,我都差点把他们两个当做是同一个人了。”
“当时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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