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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道:“不错。”
萧雨道:“为什么?”
壮汉道:“叛徒皆该杀。”
萧雨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壮汉道:“不知。”
萧雨道:“很好,你可以死了。”
壮汉还没来得及答话。
寒光一闪。
死了。
怎么死的?
一把飞刀插在了他的咽喉,直至没柄。
随后,萧雨利剑一指,如虎入羊群般,飞起了血光一片。
这只是眨眼的时间,当木道人他们敢到时,萧雨已经不见了,地面上立着一具尸体。
这是一具高大魁伟的尸体,他已经死了,但他还是立在那里。
死人怎么会站立?
因为他的两条腿深深的插入了泥土里,直至腰间。
他,无法倒下。
木道人见状,顿住身形,因为他已看清,这个大汉的腰间系着一串东西,仔细一看。
竟是一串手。
右手。
这些手还在滴着血,显然是刚从别人的腕子上割下来的,十几只手用一条裤带绑住,系在大汉的腰间。
木道人又看了半天,才叹了口气,道:“我们走吧。”
春雨贵如油,但如今的春雨,好似不要钱似的,整整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清晨,所有的一切都已被雨水滋润,春林中的木叶,已被洗得青翠如碧玉,尸体上的鲜血,也已被冲洗得干干净净。
清晨,地面上立着一个人。
一个死人。
他身上挂着十几只手。
右手。
手。
已经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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