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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营外的号角声突然变得急促而凄厉,斥候连滚带爬冲进帐内,甲胄上还沾着血迹:“将军!吴成带着毒人和大军杀过来了!离帅营不到三里地了!”
杨延昭猛地拍案而起,虎头枪“呛啷”出鞘:“传令!左翼军列盾阵,右翼军放箭,中路随我迎敌!”话音未落,帐外已传来震天的喊杀声,夹杂着毒人“嗬嗬”的嘶吼,令人毛骨悚然。
启军将士仓促列阵,左翼的盾兵刚竖起密密麻麻的盾牌,吴成的大军已冲到近前。最前面的毒人赤着上身,青黑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启军弓箭手立刻放箭,密集的箭雨像乌云般罩向毒人——可箭矢射在毒人身上,竟纷纷弹落,连个白印都没留下!
“怎么可能?!”一名弓箭手惊得手一抖,弓箭掉在地上。旁边的盾兵挥刀砍向冲过来的毒人,刀刃“当”的一声卷了刃,毒人却毫无所觉,抬手就将盾兵的盾牌劈成两半,紧接着一刀劈中盾兵的胸膛,盾兵惨叫着倒地,伤口瞬间发黑。
“刀枪不入!真的刀枪不入!”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启军的阵脚瞬间乱了。有的士兵扔下兵器转身就跑,有的则吓得浑身发抖,连武器都握不住。吴成在后面看得哈哈大笑,挥舞着狼牙棒大喊:“启军的废物!再不退,都成毒人的点心!”
“稳住!都给我稳住!”杨延昭挺枪冲上前,一枪挑飞一个试图逃跑的士兵,“谁再敢逃,军法处置!”可他的喝止根本没用,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溃逃,毒人趁机冲破盾阵,直扑启军的中军。
“将军!这样下去不行!”李星群举剑挡开一个毒人的攻击,却被毒人的蛮力震得手臂发麻,“得想办法破了这些毒人!”
就在这时,李助策马冲过来,高声喊道:“将军!让玄甲卫上!”他指着后方列阵的五千重骑兵——那些骑兵身披玄铁重甲,连马匹都披着重甲,手中握着长达丈余的马槊,正是启军最精锐的玄甲卫。
杨延昭眼睛一亮,立刻下令:“玄甲卫听令!全军冲锋,破了毒人的阵型!”
“玄甲破阵!”玄甲卫统领怒吼一声,五千重骑兵同时催动战马,马蹄声震得地面都在颤抖,像一股黑色的洪流冲向毒人。最前面的毒人刚举起砍刀,就被马槊狠狠刺穿身体——虽然毒人刀枪不入,但玄甲卫的马槊是精钢打造,再加上战马冲锋的巨大力道,竟硬生生将毒人的身体捅出一个大洞!
“嗬嗬!”被捅穿的毒人还在挣扎,却被后续的骑兵踩在马蹄下,青黑的身体瞬间被踩得粉碎。玄甲卫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插毒人的阵型,将毒人冲得七零八落。那些毒人虽然不怕刀砍箭射,却抵挡不住重骑兵的正面冲击,纷纷被撞飞、踩碎,刺鼻的腥臭味弥漫在战场上。
吴成见状,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他本以为毒人能轻松破阵,没想到启军还有这样的精锐重骑兵。眼看玄甲卫越来越近,他咬了咬牙,下令道:“撤!快撤!”
黑衣兵卒们早已被玄甲卫的气势吓破了胆,听到撤退的命令,纷纷转身逃跑。玄甲卫乘胜追击,又斩杀了数百名黑衣兵卒,才在杨延昭的命令下停了下来。
战场终于安静下来,地上布满了启军、黑衣兵卒和毒人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土地。启军将士们看着地上被踩碎的毒人残骸,脸上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眼神里满是惊魂未定。刚才毒人刀枪不入的恐怖景象,让他们的士气跌到了谷底。
杨延昭勒马站在战场上,看着溃散的士兵们,眉头紧锁。他知道,这样的士气根本无法再继续进攻,必须先稳住军心。“传令!全军后撤二十里,到‘云屏峡’扎营!”
云屏峡两侧山壁陡峭,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易守难攻。启军将士们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向云屏峡撤退。李星群走到杨延昭身边,低声道:“杨将军,这些毒人太诡异了,咱们得想个办法对付它们,不然下次再遇到,玄甲卫也未必能顶得住。”
杨延昭点点头,眼神凝重:“我知道。到了云屏峡,召集所有将领议事,一定要找出破毒人的办法。”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战场,郝思文的首级还挂在远处的旗杆上,心里一阵刺痛——这场仗,比他想象的还要艰难。
张亦凝策马跟上来,看着撤退的队伍,语气沉了几分:“吴成有这些毒人相助,咱们不能再贸然进攻了。云屏峡地势险要,正好可以休整队伍,再从长计议。”
夕阳西下,启军的队伍渐渐消失在山道尽头。云屏峡的山风吹过,带着一丝寒意,仿佛预示着这场战争,还有更严峻的考验在等待着他们。而在远处的吴成大营里,吴成正对着毒人的残骸,咬牙切齿地对着亲信说:“传信给田虎将军,让他再调一批毒人来!我就不信,破不了启军的玄甲卫!”
杨延昭抬手抹了把脸上的尘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望着帐外散落的甲胄和远处仍在呜咽的伤兵,声音里满是疲惫:“之前总觉得,咱们启军将士久经沙场,什么样的硬仗没见过?直到今天才明白,那些常年与方腊毒人周旋的队伍,要扛过多少常人难想的恐惧。”
李星群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扫过帐外列队的士兵——不少人还在低头摩挲着卷刃的单刀,脸上残留着见毒人时的惊惶。“大帅不必苛责自己。”他语气温和却坚定,“那些毒人看着吓人,说到底不过是穿戴特殊甲胄的‘重甲兵’罢了。咱们的弟兄多是北方汉子,打惯了对付辽军重甲的仗,只是一时没摸准路数,才乱了阵脚。”
杨延昭苦笑一声,扯了扯紧绷的铠甲领口:“可连阵脚都稳不住,算什么统帅?刚才若不是玄甲卫的马槊砸得狠,咱们怕是要被吴成追着打回光州。”
“胜败乃兵家常事。”李星群拉着他走到帐门口,指着那些正在互相包扎伤口的士兵,“您看,弟兄们虽怕,却没丢了骨气。现在最要紧的是让他们明白,毒人并非无懈可击——您要是先垂头丧气,弟兄们心里更没底了。”
杨延昭愣了愣,看着李星群清澈而坚定的眼神,终于深吸一口气,伸手整了整头盔上的红缨:“监军说得对,本帅失态了。”他提高声音,对着帐外喝道,“传本帅命令!各营校尉立刻到帅帐议事!伤兵营加派医官,所有弟兄每人发两斤酒、一斤肉,今晚好好休整!”
传令兵领命而去,李星群笑着递过一壶水:“这才像咱们的杨大帅。”
两人并肩走向军营深处,刚到伤兵营帐篷外,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声。一个断了胳膊的年轻士兵正抓着同伴的手发抖:“那东西太吓人了……刀砍上去就跟砍石头似的,老三被它一拳砸中胸口,肋骨都断了三根,还中了毒……”周围几个士兵都低着头,没人说话,帐篷里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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