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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山的秋光漫过青瓦时,张铁牛正站在院子里的银纹草圃前。移栽的银纹草已抽出新叶,淡银色的叶片在竹影里泛着柔光——从荒岛带回的种子在青城山的活水土里扎了根,比在崖壁上长得更旺,叶脉的金纹顺着医气流转的方向舒展,像在跟他打招呼。
“铁牛哥,梯子借我用用!”阿青的声音从屋檐下传来,她正踩着木梯往房梁上挂红绸,绿色的狼瞳里沾着灰,却亮得很,“这红绸得挂高点,风一吹飘起来才好看!”
张铁牛搬过梯子扶住,看她往房梁上系绸带——院子里早摆开了架势:石桌拼成长条,铺着苏晚绣的青布桌布;墙角的老桂树下架着烤架,艾琳娜正用铁丝串着野兔,冰蓝色的瞳孔盯着炭火,时不时往肉上刷层用岩蜜调的酱汁;莉莉丝蹲在灶前炖着汤,陶罐里咕嘟冒泡,银纹草叶混着山鸡的香气飘出来,把檐下的麻雀都引来了。
“汤快好了!”莉莉丝掀开锅盖,红色的净血之力轻轻拂过汤面,撇去浮沫,“铁牛哥,你尝尝咸淡?我放了点青城山的野花椒,比岛上的海菜汤多了点麻香。”
张铁牛走过去舀了勺汤,温热的汤汁滑过喉咙,银纹草的清冽混着山鸡的鲜,野花椒的麻意从舌尖漫开,熨帖得他浑身松快:“正好。”他看莉莉丝的发间沾着灶灰,伸手帮她拂掉,“别总蹲在灶前,去歇会儿,让苏晚来看着火。”
苏晚正坐在竹椅上缝桌旗,淡蓝色的棉布上绣着银纹草的纹样,针脚细密得像蛛网。听了这话,她放下针线走过来,往灶里添了把枯枝:“我来守着吧,莉莉丝姐去看看阿青要不要帮忙——她刚才踩梯子晃了下,别摔着。”
阿青在房梁上喊:“我才不会摔!狼族爬树比这高多了!”话刚说完,手里的红绸就掉了下来,正落在张铁牛脚边。她尴尬地挠挠头,从梯子上跳下来,绿色的狼瞳转了转,往烤架那边溜:“我去看艾琳娜烤的肉!闻着都流口水了!”
艾琳娜正用小刀在野兔腿上划口,好让酱汁渗进去,见她过来,往旁边挪了挪:“别碰,刚刷了酱,烫。”她指了指烤架旁的竹篮,“里面有刚摘的野山楂,酸的,先垫垫。”
阿青拿起颗野山楂塞嘴里,酸得眯起眼,却嚼得津津有味:“比岛上的野山桃够劲!对了,晚上的酒呢?我记得你带了青城山的米酒,藏哪儿了?”
“在厨房的陶罐里。”艾琳娜往肉上撒了把草药粉——是银纹草叶磨的,“等吃完饭再喝,空腹喝伤胃。”她冰蓝色的瞳孔扫过院子,见张铁牛正帮苏晚调整灶火,莉莉丝蹲在银纹草圃边数叶片,嘴角悄悄弯了弯。
这院子是张铁牛托青城山的老道找的——原是间废弃的道观厢房,带个小院子,背靠山泉,面朝竹林,正好适合种银纹草。前几日几人一起收拾:阿青劈柴修篱笆,艾琳娜接水管引山泉,莉莉丝把净血草种在银纹草圃旁,苏晚则把从荒岛带的贝壳风铃挂在檐下,风一吹叮铃响,倒比道观里的铜铃多了几分暖。
傍晚时,夕阳把竹影拉得老长,院子里的灯亮了起来——是苏晚用竹篾编的灯笼,罩着昏黄的光,把石桌、烤架、银纹草圃都染得温温柔柔。张铁牛把最后一盘凉拌银纹草端上桌,见莉莉丝正往石桌上摆碗筷,阿青抱着坛米酒往陶碗里倒,艾琳娜则把烤好的野兔腿拆下来,分装在盘子里。
“都坐!”张铁牛拍了拍手,往主位上坐——其实也没什么主位,石桌是拼的,大家围坐着就好,“今天算咱们在青城山扎根的日子,没什么好菜,就当热闹热闹。”
“啥叫没好菜!”阿青举起陶碗,里面的米酒泛着浅黄,“这烤野兔比荒岛的香,银纹草汤比船上的鲜,还有这米酒——我先干为敬!”她仰头喝了半碗,抹了抹嘴,绿色的狼瞳亮得很,“比我狼族的马奶酒甜!”
莉莉丝也端起碗,往张铁牛碗里倒了些米酒:“铁牛哥,你多喝点,这几天辛苦你了,又是翻土又是引山泉的。”她红宝石瞳孔里映着灯笼光,像两颗小太阳,“以后有银纹草,有咱们几个,你再也不用像在异国时那样拼命了。”
苏晚往张铁牛碗里夹了块野兔腿,肉上还沾着银纹草粉:“这肉烤得嫩,你尝尝。”她小声说,“我把从荒岛带的岩蜜融在米酒里了,在你碗底,不酸。”
艾琳娜把一盘炒山笋推到张铁牛面前,冰蓝色的瞳孔里带着笑:“这山笋是今早去竹林挖的,脆得很。对了,我跟山下的药铺打了招呼,以后银纹草长好了,就制成药送过去,也算帮人。”
张铁牛看着满桌的菜,看着围坐的四人,心里暖得像揣了团火。他举起碗,跟大家碰了碰:“该谢的是你们——跟着我从异国到荒岛,又来这青城山,没一句怨言。以后这儿就是家,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们,咱们好好过日子。”
“好!”四人异口同声地应着,米酒碗碰在一起,叮当作响,像在敲着过日子的鼓点。
酒过三巡,阿青喝得脸红,拉着莉莉丝要比唱歌——她唱狼族的牧歌,调子粗犷,却带着草原的风;莉莉丝唱月光谷的民谣,声音软乎乎的,像溪水绕着石头转。苏晚坐在张铁牛身边,手指轻轻敲着桌沿打拍子,偶尔跟着哼两句,嘴角弯得像月牙。
艾琳娜靠在竹椅上,手里转着陶碗,看她们唱歌,冰蓝色的瞳孔里泛着柔光。张铁牛凑过去问:“在想啥?”
“在想以前在研究所的日子。”艾琳娜笑了笑,“那时候总对着仪器,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能来青城山,有你们,有院子,有烤架上的肉。”她往他身边靠了靠,肩膀碰到他的胳膊,“挺好的。”
张铁牛拿起块野山楂递到她嘴边:“酸不酸?酸就吃块,解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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