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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了了,这件事需尽快做个了结。”
卫姌面露不解,“为什么”拿眼偷偷觑他,又道,“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急需你去处理”
桓启道:“如果是有呢”
卫姌毫不犹豫道:“你去就是了,我的事会看着办的。”
桓启冷笑,却一把抓住她往外走,语气低沉,“等会儿机灵着点,坦白身份时多说些苦衷,若是姨父责难你受不住,埋头哭就是了,我让人盯着,实在不行就将你母亲请来。”
杨氏孀居多年,失去一个孩子又得了癔症还没完全好,什么事由她出面,卫申也要给足面子。
卫姌一听不安的感觉越发浓烈了,路过小门时便不肯再走,“再给我两日准备准备,何必非要今日。”
桓启倏然转过身,目光灼灼盯着她看,忽然道:“还不都是你让司马邳瞧破了身份,这都找上门来了。”
卫姌愣住,一时以为听岔了,“什么”
桓启拉着她的手,脸色微微有些发沉,分辨她的脸色,懵懂的模样确实事先并不知情,他神色稍缓,口气依旧生硬,“咱们离开建康时他已经派了人来江夏,指明要河东卫氏的女郎,这如今适龄的女郎可不就只有你一个。”
卫姌顾不得他口气不善,一脸震惊道:“陛、陛下知道我是女郎”
桓启挑眉,“怎么高兴坏了”
听他口气阴恻恻的,卫姌摇头道:“可我一直都瞒得好,陛下……是如何知道的”
桓启鼻腔里哼一声道:“只要有心,什么查不出,你老实跟我说,他在豫章时是不是就对你极特别”
卫姌心想时挺特别——特别折磨。她道:“他那个脾气忽晴忽雨的,谁也猜不透,也没安排我什么好差事,一点也不特别。”
桓启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她,忽然伸手将她鬓边青丝顺到耳后,语气变得极为温柔,道:“别看他如今已经登基了,可这根基还浅着呢,你要没那份心是最好,若真有什么想法也该掂量掂量,他有没有那份能耐。”
他语气虽好,话里意思却阴狠,卫姌心里一紧。
桓启道:“走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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