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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好奇……你好奇个嘚。”
格琳娜的眉毛高高挑起,在眉心处挤出一道锐利的折痕。
她的嘴角向下撇着,露出一个标准的“嫌弃.jpg”表情,连带着鼻翼都微微皱起,仿佛闻到了什么变质的气味。
这个表情在她那张通常明媚的脸上显得格外生动,就像阳光突然被乌云遮蔽的骤变。
她双手叉腰,作战服的布料因为这个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战术腰带上的装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金属碰撞的细响。
格琳娜的目光在陈树生身上来回扫视,那种眼神就像在评估一件严重贬值的战利品——“我怎么鬼迷心窍忽然就看上你了”的潜台词几乎要从她眼睛里喷出来。
当然,作为最了解陈树生的人之一,格琳娜比谁都清楚这个男人远没有那么不堪。
她注意到他太阳穴附近跳动的青筋,那是他正在与某种情绪对抗的生理反应;还有他右手无意识摩挲战术匕首刀鞘的小动作,这通常意味着他在忍受某种精神层面的不适。
这些细微的线索像密码一样,只有格琳娜能完整破译。
“小妹妹......”
眼见从陈树生这里确实榨不出更多信息,格琳娜果断切换目标。
她的声音突然柔和了八度,连带着整个人的气场都从凌厉的战术指挥官变成了邻家大姐姐。
这个转变如此自然,就像切换武器的射击模式一样流畅。
她蹲下身来,这个动作让她的视线与坐在椅子上的少女齐平。格琳娜的膝盖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这是三年前那次红区行动留下的旧伤。
她刻意保持着一个既不具威胁性又不会显得太刻意的距离,正好一米二,是心理学上认定的最佳沟通距离。
就之前的观察来看,这位神秘少女确实没什么攻击性。
除了略显苍白的肤色和过于瘦削的手腕暗示着可能的营养不良外,她的生命体征甚至比基地里大多数特工都要稳定。
格琳娜注意到少女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发梢也没有分叉——这些细节排除了长期流浪的可能性。
至于为什么选择“小妹妹”这个称呼……格琳娜的战术目镜悄悄扫描着少女的面部特征。
虽然骨龄检测显示的结果异常混乱,但那双眼睛里透出的某种纯粹感,确实只能用
小妹妹”来形容。
那不是年龄的问题,而是某种更本质的存在状态——就像久经沙场的战术人形,虽然机体可能是更换过部件的,但核心意识却如同新生儿般纯净。
那一瞬间,格琳娜似乎看到少女的虹膜上闪过某种非人类的几何纹路。
但当她想要仔细确认时,少女已经恢复了那种人畜无害的表情,甚至微微歪了歪头——这个动作让她的形象更加符合“小妹妹”的定义了。
“?”
少女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两道细线,像受惊的猫科动物般紧盯着突然靠近的格琳娜。
尽管她的本能并未发出危险警报,但陌生人的突然接近依然让她的神经末梢全部进入戒备状态。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座椅扶手,金属材质在压力下发出细微的变形声。
“她目前暂时不会说话但应该能听懂。”
陈树生的手掌轻轻落在少女的发顶,动作轻柔得像一片羽毛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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