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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测试了一下,白鸥的不死性质是保持血肉的活性,也就是说,无论什么样的创伤,都无法杀死他的血肉,但也只限于如此了,他的血肉没有‘死亡’的概念,却无法彼此愈合,所以他需要那个奇怪的缝合线,来令肉体重新缝合。”
金丝雀大大方方地把它放到了桌面上,暗沉的血迹扩散开来。
“这把匕首是件契约物,名为死寂之牙。”
金丝雀敲了敲匕首的握柄,“它的效果很简单,它会封死目标的以太,令其炼金矩阵完全陷入沉默之中,但相应的代价就是,我的以太会陷入同样的静默。”
一条暗色的虚幻锁链从匕首上延伸,它分别缠绕住了金丝雀与白鸥,将两人的以太与炼金矩阵一并锁死。
伯洛戈说,“为了控制住他,你还真是下足了代价。”
“对于背叛者,我们绝不手软。”
金丝雀露出迷人的微笑,只是这副微笑现如今看来,残忍至极。
伯洛戈指了指头颅,“只剩这些了吗?”
“嗯,就只剩这些了,”金丝雀毫不在意道,“反正以后他只有脑袋就足够了。”
金丝雀将白鸥的肉身剁碎切断,投入咆孝的大海里,现在这些血肉应该被鱼群吃干净了,它们不会被消化掉,而是随着鱼群散布至七海的每一处,即便白鸥能够脱困,他暂时也无法恢复全身了,至少在几百年里是这样的了。
金丝雀接着问道,“你是有什么话要问他吗?”
伯洛戈摇摇头,“不……我和疯子没什么好聊的。”
“那就好。”
金丝雀接着说道,“我挖掉了他的双眼,一个被我丢进了大海里,一个装在了瓶子里,说不定以后还会用到。
他的双耳被我粉碎,血肉我都留着,毕竟我还需要他聆听审判的宣言,喉咙也是如此,他暂时说不出话了,但当他面见旁观者时,我会还给他一个为自己狡辩的机会。”
听的出来,金丝雀对白鸥憎恨无比,如果不是加护·孽沌唯乐,令所有的折磨都对白鸥无效,不然她很乐意于将折磨白鸥视作毕生的事业。
“能和我聊聊吗?”伯洛戈问,“关于白鸥的所作所为,无缚诗社的腐化。”
伯洛戈对于这些事很好奇,但他不想去问贝尔芬格,那完全就是一个自恋的混蛋,你要一边和他交流,一边被他按着头,去欣赏他那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混乱影片。
这对伯洛戈而言是一场漫长的折磨,他不希望贝尔芬格的种种行为,而令自己厌恶电影,金丝雀是个不错的备用选项,或许从她的口中,伯洛戈能得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桉。
金丝雀笑了起来,“哦?我为什么要和你聊这些呢?”
“为了这个。”
伯洛戈摊开手,露出贝尔芬格留下的太阳烙印,“我想他应该对你提过我。”
金丝雀的笑意玩味了起来,她将白鸥塞回了床地下,双腿交叉在身前,手拄在膝盖上。
“没什么复杂的故事,”金丝雀开口道,“只过是一些理念的争执而已。”
伯洛戈去猜,“关于《无尽诗篇》的争执?”
金丝雀眯起了眼,“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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