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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耕再次一脚踹到癫狗的胸口上,咬牙切齿道:“老子已经警告过一次,你是真不长记性,现在还敢叫王庆芳那个老女人为芳姐,直接叫老女人。”
张春耕虽然不认识王庆芳,但自从知道她多次到阿欣的服装店闹事,给阿欣带来了诸多麻烦和困扰后,心中便对王庆芳生出了无尽的恨意。这恨意犹如阿欣在他心里留下的那份骚动一样猛烈,丝毫不比经常发生摩擦的阿城少。
这一脚满含恨意的力道很足,癫狗的脸色瞬间紫青,口中“噗”地喷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身体在地上痛苦地扭动,原本就因浸泡在鱼塘而疲惫不堪的身躯此刻仿佛散了架。
那钻心的疼痛从胸口处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他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在这寂静的鸭场中显得格外凄惨。
张春耕居高临下地看着癫狗,眼中满是愤怒与厌恶,他再次抬起脚,重重地踩在癫狗的腹部,恶狠狠地说道:“别给老子装蒜,快老老实实交代,那个老女人每次去闹事,仅仅是吃吃醋,还是不想阿欣在赤岭开店?”
癫狗缓了好一阵,终于缓过劲来。带着哭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他不知道张春耕已经了解到阿欣是叶换根包养的情人,首先说道:“阿欣其实是叶换根包养的情人,叶换根是老女人的老公。老女人拿自己老公没办法,又咽不下这口气,就经常找阿欣撒气。”
张春耕已经知道这个情况,再次听闻,眼中还是流露出愤怒,情不自禁地怒道:“自己管不住男人,就欺负阿欣。”
癫狗为了获得张春耕的信任,少遭些罪,他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解释道:“叶换根的情人很多,仅仅住在赤岭村里的就有三个,阿欣只是其中之一。老女人知道管不住自己的男人,也懒得过问。后来刻意针对阿欣,是因为季美霞从中挑唆。”
张春耕越听越气,脚下又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季美霞是谁?她为什么要针对阿欣?”
癫狗喘着粗气,哀求道:“耕哥,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如实交代,你能不能把脚放开,我真受不起了。”
张春耕这才松开踩在癫狗身上的脚,站起身来,直视着癫狗道:“赶紧交代。”
癫狗艰难地翻了个身,咳了几声,才断断续续地说道:“季美霞。。。。。。是叶换根另一个情人。她想光明正大入地住进叶换根家里,做他的小老婆。平时见到老女人,不但送礼物,还亲热地叫‘大姐’,还亲自下厨给老女人煮饭,相差三四十岁的两个女人,真的就像姐妹一样。”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喘了几口粗气,继续道:“季美霞嫉妒阿欣的美貌,认为她就是自己最大的威胁。讨好老女人后,她就在老女人面前煽风点火,诬陷阿欣背地里骂老女人为‘老巫婆’,还说阿欣想为叶换根生个儿子,与老女人的子女争夺家产。子女的利益是老女人的逆鳞,所以她经常去阿欣店里找茬。”
张春耕眼神一冷,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原来这背后还有个贱人煽风点火!季美霞。。。。。。老子记住了。”他来回踱了两步,突然停下,阴狠地盯着癫狗:“你还知道什么?比如季美霞平时在哪儿活动,住在哪里,有没有什么同伙,都给老子一一交代清楚。”
癫狗一边扭动着身躯不停地在地面上摩擦,缓解身上的疼痒,一边交代道:“季美霞住在工业区舞厅的楼上,平时没事,就经常与老女人一起,在工业区大门对面的麻将馆里玩,她去讨好老女人,想住进叶家,是受李海勇指使。很少有人知道,她与李海勇也是情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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