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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裴涿虚弱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清瘦紧实的手臂抬起,淡白手指朝着一个方向无力指去。
司姮歪七扭八地去了,进了储物间,里面的架子上堆积了许多家居杂物。
司姮拍了拍自己的脸,这个时间,正是她宿醉后回家睡回笼教的时候,醉意一上来,眼皮就沉重地不行,感觉下一秒都能一头栽进杂物堆里秒睡。
啊不行,客厅里还有病号等着她救命呢,司姮努力瞪着眼睛,翻找医疗箱。
*
裴涿回到家,简单洗漱后就上了床,睡前脑子里想着都是刚才分尸案的细节,凌晨突然接到一通受害者家属电话,要提供案件细节。
他想也没想就起床,刚站起来就觉得不对劲,身体疲惫酸痛的难受,眼睛生疼,喉咙吞咽时仿佛在吞刀片。
他知道自己大约是有些发烧了,想着等回来就吃药,谁知刚走到门口眼前突然一黑,等他再次睁眼,看到的却是一双蓊郁的绿眸,像夏日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绿浪森林。
他顿时恍惚了一下,司姮的名字比迟钝的意识更先出现在他脑海中。
裴涿浑身骨头都在疼,身体疲软,冷一阵热一阵,声音也哑得厉害,浑身上下好像只有眼睛和嘴唇能动,连拿手机请个病假的力气都没有。
他呆呆望着天花板,无力地叹了口气。
忽然储物间,传来砰地一声。
裴涿艰难地扭头看去。
司姮手里捧着一个医药箱,走一步摔一步地来到他身边,嘴里念念有词:“快点、快点。”
裴涿身体沉重,但意识是清醒的,他有些疑惑,什么快点?
只见司姮坐在地毯上,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盒退烧药,取了一颗退烧药,正要喂给裴涿服下。
忽然她动作一顿,看向裴涿。
裴涿也正看着她,半醉半醒的司姮眼神有些呆滞,绿眸湿濛濛的。
须臾,她像是突然开机的电脑,低喃了一句:“水。”
司姮又撑着晃来晃去的身子倒了一杯水,回来的时候也是晃晃悠悠的,杯子里的水洒了一半,嘴里依旧在不停念着:“快点、快点、”
裴涿想询问她,‘快点’是什么意思,刚一张口,司姮纤长的手指就将一颗苦涩的退烧药塞进了他的口中,紧接着,她染着酒气的掌心轻托着他的下巴,微微抬起,微凉的清水倒入他的口中,退烧药被灌了下去。
裴涿被这迅速又一气呵成的动作弄得咳了两下,淡色薄唇被水浸染得格外水亮,胸膛不停起伏。
而司姮却低声笑了起来:“终于搞完了,睡觉!”
说完,也不挑地方,倒在沙发地毯上就睡,估计是觉得冷,手臂一伸,把裴涿搭在沙发上的薄毯子给拽了下来,盖在自己身上,睡得那叫一个安逸。
原来‘快点’的意思是快点睡觉。
裴涿躺在沙发上,回想着刚才,醉得连路都走不稳的司姮,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照顾自己的样子,苍白的薄唇上扬出一道极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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