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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香河县的麦子熟了,风吹麦浪滚滚。事实证明,福伯的眼光很好,新女婿李文的“牛牛”确实没有问题。
这不,刚成亲没多久,就让他女儿怀上了。这让他很高兴,外孙也是孙啊!
李文也很高兴,他的媳妇说是寡妇,但其实年纪比他还小半岁,白捡的闺女也很乖巧懂事。虽然只有六岁,但已经可以给家里干不少活了。
有了媳妇八两银子的嫁妆,他们的生活改善了不少,掏出三两银子买了一头小牛犊。
福伯心疼得不行,说:“小牛犊性子不定,没有老牛带,根本就学不会耕地,还不如买头驴呢,套上就能开始拉磨。”
李文说:“以后可以借官牛来跟步,花不了几天时间。今年的麦子长势很好,这么多秸秆只用来烧火就太浪费了,不如用来养牛。
小牛犊个子不小了,养上一个冬天,来年或许就可以赶去耙田了;而且现在市面上缺牛,大的牛根本买不到,小牛犊养大了就是好大一笔钱。”
“唉,由着你吧!我老了,以后这个家还是要你来当家的。只是等我老得走不动了,希望你不要把我赶出去,给老头子我留口饭吃就可以了。”福伯有些伤感地说道。
“别这样说,俺不是这样的人!爹,您放心,只要有口吃的,家里面就一定有您一双筷子!”李文拍着胸脯保证道。
公田每人最多租二十亩,但还要根据每个人的具体情况酌情放租。若是租出去的田地又抛荒了,或者刀耕火种、敷衍了事,放租的官吏是要问责的,而抛荒的佃农也会被取消租种资格。
田少人多,你不种,有的是人种!
李文租了十八亩,福伯年纪大了点,只租到十二亩,小寡妇也可以租地,官府文书上给她定的标签是“健妇”,所以她也租了十亩,他们的这个小家一共租种了四十亩地。
香河县这地方太邪乎,既然被建奴屠戮了一次,难保还会不会有第二次。小民的生存智慧,一切都是求稳求定为主,对于生活的态度是“能不变就不变”。
因为在他们有限的人生经历里,只要官府推出了什么新政,一准没好事,官府除了加税加赋,不会有好事等着他们。
综合种种因素,现在香河县一共也就落户了五千余口人,来租田的人竞争并不激烈,所以李文一家租种的都是上田。
按理来说,既然人少地多,应该敞开了让人租才对,但上面定的调子就是这样,宁缺毋滥,下面办事的人也没有办法,就只能照章办事。
今年没有去年那么干了,从年初到现在,陆陆续续下了几场小雨。香河县,听名字就知道这里有条河,传说这条河原本叫“长沟”,辽萧太后在这里郊游,见到河里有很多荷花盛开,香气馥郁,所以赐名“香河”,香河县的灌溉条件是相对优越的。
北方的粮食产量本来就少,种的粮食相比大米还卖不上价,下等田的粮食亩产可能连一石都没有,所以有时候一户人耕种上百亩粮食,一年到头累得半死,到头来交完税连饭都吃不饱。
上田的情况就好很多了,今年上田的粮食亩产在三到四石每亩。当初租地的时候约定的是三七分成,所以官府给他们定的田租是一石每亩,李文家需要上交四十石的田租、五石的正赋,以及十石的辽饷摊派,总共需要上交五十五石粮食。
种田最忙的时候是播种和收割的时候,所以叫做“农忙时分”。李文现在有了媳妇,媳妇有了娃娃,所以他整个人生活都有了盼头,干劲十足。
一家人三个大人、一个小女孩忙活了十天,终于将四十亩地抢收完毕,又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晒干脱粒。
李文惊喜地发现,他们今年收获了足足一百二十石的粮食,交完田租和税赋,都还剩下六十五石粮食。
就算按照一两银子两石粮食来算,他们一年也赚了三十多两银子,这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当码头工时,他每年十两银子都赚不够,而且还比现在累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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