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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按照一两银子两石粮食来算,他们一年也赚了三十多两银子,这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当码头工时,他每年十两银子都赚不够,而且还比现在累得多!
而且现在才刚刚入秋,他们还可以在入冬之前再种些杂粮,比如那什么甘薯就很不错,从苗子到根茎都可以食用,人吃也可以,喂牲口也行。
李文装好粮食,和老丈人一起抬上平车,然后拉着平车兴高采烈地去交公粮了。他们离京城近,没有折色,全部交的是本色粮食。
他们家离县衙近,所以直接拉到县衙去交,五十五石,得拉好多趟;其他人离得远的,则交给当地粮站,由粮长组织人手运输到指定位置。
听说粮站的人都是退役的老兵,打过鞑子,凶得很,李文庆幸自己不用跟他们打交道。
到了县衙,李文发现县令大人竟然也在场。面对县令,他还是有些发憷的,也不敢上去攀谈,只希望快点交完粮食、快点回去。可惜,县令竟然将他认了出来!
通常来说,他这样的小人物是没有资格让县令大人记住的,奈何他干的事不小,是徐元淓走马上任之后办的第一起贪污案,也是他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的第一把火,所以徐元淓对这小子印象还挺深刻。
他信步走上前去,李文下意识低头,但鸵鸟行为是无效的,他还是被县令逮住问话了。
“你叫李文是吧?”徐元淓自顾自地说道,“啧,给你取名的人真是胡来,‘文’这一字太大了,可不是随便取的。你们今年收成怎么样?”
李文不知道自己名字为什么“大”,他还以为县令对他的名字不满,可是名字又不能随便改,于是他只能当做听不见,希望县令大人不会追究。
他于是回答道:“托大人的福,今年收成挺好的。”
徐元淓皱了皱眉,指着他无奈道:“你啊你,出身市井,好的不学,净学了些油嘴滑舌的玩意!年景好,跟本官有什么关系?真要说起来,你应该拜谢太祖皇帝和今上。”
李文感觉自己又说错话了,于是又怯怯地低下头来。
徐元淓无奈,但也已经习惯了,当了县令,走访乡里,他才知道,这些百姓太怕他们了,问一句、答半句,甚至是答非所问,很难听到一句完整的话,交谈起来太费劲了。
县令确实不好当,好县令更加不好当。徐元淓都是照着“新手官员上任指南”等读物,一点点摸索着来的。
他听说税吏会“淋尖踢斗”,所以他亲自看着,不让他们欺压百姓;他害怕交完税以后百姓吃不饱饭,所以打算问一问百姓的收成,但百姓也有百姓的狡猾,害怕自己说的多了,官府给加税,所以要么是含糊其辞,要么就尽量往惨了说,他很难听到实话。
见李文这小子那么恭顺,也不是经验丰富的老农,徐元淓决定吓唬一下这小子,然后从他嘴里听几句真话。
果然,徐元淓板起脸来说了这小子几句,他就招架不住了,倒豆子一般将他需要的消息一股脑地说了出来,连他媳妇怀孕了、老丈人姓甚名谁、哪里人都说了出来。
得知李文家还有六十多石粮食剩余以后,徐元淓这才放心下来,一个人一年也就吃四五石粮食,他们家三个大的、一个小的、一个更小的,有这些粮食应该足够过个肥年了,卖些粮食还能扯几匹布来做衣服穿。
徐元淓见他们家地还没租满,所以打算让他再租些下田,下田就不适合再用来种粮食了,可以种些桑树,或者种甘薯什么的。
“大人,俺还没想清楚,打算回去问过俺岳丈再做打算。”李文怯怯道。
“去吧,想好了就来县衙找本官,本官跟衙役提前说一声。”徐元淓笑着说道,文官对于孝道向来是很看重的,他觉得这小子倒也有几分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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